2016年9月16日星期五

歡喜得到 —— 這大姐

和朋友在學的地理奔走的其中一個最享受的事,就是看他跌倒。
不去攙扶他起身,卻在旁邊笑得比他跌倒那一瞬間的 “啊~~~” 還大聲!

笑得整個身子在顫抖的同時,還要盡量保持鎮定拿好的單眼。
咔嚓!

所幸拍下的照片不會太模糊。

後記:不是我不要去幫你一把,我也害怕狂笑的自己走過去時會滑倒。

攝于:Iceland, Geyser 冰島大噴泉 @ 24/12/2015 平安夜

照片裏的這位大姐,我和他不熟。
真的,真的不熟。

我們在同一個學院里待了兩年,雖然懂得彼此的名字,但是全名是什麽,我不知道。怎麽寫他的名字?我也不知道。
我想,他也不會寫我的全名。
點頭之交?我想,是吧!

從學院畢業后,我們來到了同一所大學。不同科系,在大學里沒見過彼此。
雖然知道他的存在,但是從來沒記得他的存在。
的確,我們確實是很 “忙” 的。

又兩年后,我們從本地大學,轉到了蘇格蘭大學。
在同一個城市,但是不同大學範圍。
課業上有什麽不會的,也不會想起彼此來討論一番。
唯一一次我們一起出門,是因爲我們真的找不到人一同去夜“蒲”。
萬聖節,怎麽甘心就那麽默默度過?

然後萬聖節過後,再次不見人影。
果然,朋友是拿來利用的。(誤)

之後,他和他的系友決定去冰島。
然後,我和我的細幼也決定去冰島。
然後他的系友聯絡上我的系友,
然後他的系友聯絡上他,
然後我的系友聯絡上我,
然後兩個月后我們上了同架飛機,同間旅館,
然後同行了五天。

我們,還是不熟。
但是,我們裝熟。
結果,我們漸熟。

畢業之後,一直奔走的我不再租房子,算得上是居無定所。
回到格拉斯哥的那幾天沒地方住,他收留了我。
不,當時他并不在格拉斯哥。
衹是,他强迫他的系友兼他暫時的房友收留了我。

他的舉手之勞,我領受的雪中送炭。


停泊了超過一年的我,現在在想:

我是在想念冰島嗎?

還是,
我是在想念冰島那時的回憶嗎?

還是,
我是在想念冰島那時的回憶裏的那個你?

(後記:其實我是在想念從冰島后回來那個你沒有忘記可愛的我,得空時還會陪我廢話,聽我說髒話,并説説他人的壞話。)

附加一張在雪地裏的熱呼呼噴泉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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